一身冷汗。
太吓人了,叫她一个无神论者,去相信世上有鬼,从小到大健康向上堆积的世界观整个都在崩塌。
出门上班前,她单手扶墙,立在玄关换鞋,回头看了眼唐果,问出憋在心里很久的话。
“果子,你每天晚上害怕么?”
从没听她说过自己怕不怕,最开始只是纠结于事实真相,而后又纠结,如何恢复正常,还有呢,你怕不怕,我作为外人都毛骨悚然,你自己亲身经历,也会怕的吧……
唐果背靠在卫生间外面的墙壁发呆,扭头与她视线交错,眼神茫然。
“……说实话。”她轻咬嘴唇,“有他在,我没感觉怕,昨晚没有他……”
有点说不下去了,她把头低下,忍着鼻酸,忽然沉默。
答案不言而喻,向寒懂了。
咣当,反手关门,她沿走廊朝电梯走,拿出手机,拨打电话。
林墨人在长沙,昨晚应付一顿饭局,喝了不少酒,被铃声吵醒,还有些头疼脑胀。
他从朋友家客房的热被窝里伸出长手,一顿摸索后,闭着眼接听。
“喂,我是林墨。”嗓音浑浊,含糊不清。
“我,向寒!”向寒等在电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