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儿么,敲门干什么,直接进来不就得了。”
啊?
她懵在门外,也觉得自己傻。
马车侧身绕道:“快进来,你不上来我也准备打你电话了。难得有机会一同吃早饭,总不能错过,你说对吧?”
老板病着,就算场合不方便,他也不能装死到底,早上试探性地微信上问他状态如何,实在不行就上医院,结果就被丢来一句:看到车上的红糖没?
没,没看到。
不过车主眼尖,对不是自己车里的物品较为敏感,还车的时候当场就扔给他了。
人家没注意已经拆封,随便一抛,洒出来半袋,弄得满地一片红。
那位东北老大哥特实在,非要按原价赔偿,他反复说不用,没成想,最后得来两根中华烟。
将半袋红糖拿上来,正津津有味地说起这事,唐果就来了。
不早不晚,刚刚好,反正马车觉得她来的正是时候。
予哥今天状态不对劲儿,平时是寡言寡语寡笑,今天是不言不语不笑,严肃深沉,不可亲近。
唯一与他接触过的人,只有唐果。眼下唐果恰好出现,马车如释重负,觉得自己可以一边凉快去了。
唐果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