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掌心里抽了抽。
“松开,我去给你拿。”
合情合理对不对?谁知,他却看着她来一句:“不是还有手么,不够长?”
……什么意思?不肯放?
她瞪眼俯视他,歪头露出一张黑人问号脸。
莫愁予也有点走神。
就这样握着她的手,抵在额头贴着,心里安定;一定程度上,也能适当地缓解一下头痛,转移注意力。
只是,话一出口,自己都感到好笑。
用不着唐果抗议,下一秒,他便松了手。
两只手的温度一对比,简直冰火两重天。被他握久的那只,不单单麻麻的,还重重的,好像突然间提不动似的,从茶几这头走到那头,拾起眼药水,那么轻的体积,那只手竟然都软绵绵得无力气。
可怕……
唐果,你也就这点出息了。
手伸过去,递到他面前:“呐。”
没动,除了将搭在额头的手臂放下,改搭在身上盖着的被面上,再无任何动作。
唐果立在沙发与茶几之间的狭窄过道,被他安然不动地凝望,有些呆。
“你不帮我?”喉咙渐渐打开,不再像起初那么喑哑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