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挺苦恼的,家人单方面的决定将她推向一个两难的境地,堂姐送她回来时的叮咛犹在耳边——
“你先休息两天,病好了再给我电话。”
说白了,她没有给她选择的权利。
好烦啊,唐果抱膝坐在沙发,深深埋下头,一旦答应,岂不是意味着,以后有的是机会能……见到他?
她现在可是可以直接跳永定河的人啊,真要频繁遇见他,那还得了?
可心底那丝隐隐的期盼是怎么回事……
喂,唐果,你不要妄想搞事情啊!
思想极度错乱的情况下,通常唐果都会选择倒立冷静。
脚踩棉袜,走到墙边,她拍拍手,身体趴伏,手掌抓地,脚下借力一蹬,双腿利落地倒向墙面。
孰料,未撑几秒就开始头晕,手臂也酸涩难当。
病还没好全,典型的心有余而力不足。
心烦意乱,根本没办法自己做出正确抉择。唐果屈膝坐在地板,生无可恋脸。
要不……听取向寒意见?
不行不行,倘若如实告诉她堂姐的公司就是莫愁予的工作室,她绝对有爱豆没朋友,不逼她走马上任替自己谋福利,必定誓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