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拿着刀具自残。
于笙有自己的工作,妻子本来想帮他照顾小姑子,但于笙怕她一迷糊起来认不清人伤害到她,便没答应,在于果又一次拿刀割脉时,无奈下只能将她送到医院,找了个看护看着她。
于果醒来之后当然不开心了,但是看着身上被自己弄出来的伤口,就算再不甘,也只能忍着。
她能从那里逃出来已经不容易,不能再给哥哥添麻烦了。
于是于果每日除了吃嫂子送来的饭,其它时间除了迷糊便只能对着个窗户发呆。
这一天看护出去打水,病房的门被人推开了,于果以为是哥哥嫂嫂来了,脸上有了点笑容,当看到进来的人是谁后,脸上的笑容一僵,全身的刺儿都竖了起来,干瘦的手紧紧地抓着床单,全身颤抖。
男人对她的惊惧视若无睹,不顾她的退缩,在她的身边坐下,修长的手指轻轻抚上她尖削的脸,嘴边浮着淡淡的笑容,犹如罂粟。
脸上冰凉的触感消失,男人收回了手,眼睛与她平视,缓缓开口,声音冰凉,“果果,好久不见。”
于果蜷缩着身子不敢直视他,黑白分明的大眼盯着自己莹润的脚丫子。
“你怎么了?”
男人掐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