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跟着他,他没办法放手一搏。只有我回来了,他才算了无牵挂。他心里的恨一直都在,只是被埋起来了,埋的很深。”
“他恨谁?”北堂曜昏昏欲睡,这药里惠慈掺了强力的镇定类药物,通过血液流经全身,让他全身无力且总想睡觉,这样也能促进身体调整,有利于伤口愈合。
“恨害他的人吧。”陆欢颜把勺子放回去,轻轻帮北堂曜把乱发拨到耳后,又把他放回枕头上,蹲在床边轻轻地道,“什么都不要想了,阿曜,睡一会吧。”
“阿颜,阿颜……”北堂曜的手还是勉力地去捉她的手,“阿颜别走,再陪我一会。”
陆欢颜笑了笑,握住他的手,轻轻哼唱起来:“说什么王权富贵,怕什么戒律清规。只愿天长地久,与我意中人儿紧相随。爱恋伊爱恋伊,愿今生常相随。”
北堂曜醒过来时,陆欢颜已经走了。
惠慈和蓝凌一个靠在塌上打盹,一个坐在床边发呆。
北堂曜动了动脖子,手脚好像恢复了点知觉,就想撑着起身。
蓝凌立刻过来把他扶着,又把靠枕放在他腰后:“王爷,你觉得怎么样?属下给你倒杯水吧。”
惠慈也醒了,走过来给北堂曜把脉,又掀开纱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