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最重要的人,从他被人一剑贯胸失手把她扔了出去的那一刻起,就注定是只能是傅流年。
那么自己呢?北堂曜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自己又能在她心里排到第几位?
她心里记挂的,从来都是陆家。
想到那一晚在报国寺后山和她表白,北堂曜不知道该怎么理解,她把家人的平安看的比自己的幸福还重要,如果自己不愿意为了她去争那个位子,她还会和自己在一起吗?
脑子里浆糊一样乱七八糟,偏偏还有人来添乱。
“王爷!王爷!”陈路从院子外面跑了进来,看到北堂曜三人,赶紧行礼请安,然后急急地说道,“王爷,出大事了!”
北堂晴道:“陈长史,你慢点,到底怎么了?”
陈路道:“回公主的话,皇上不知瞧见了什么东西,派人查抄楚王府。太子,太子妃遇刺身亡,他现在带着太子妃的尸身,跪在御书房外,请皇上下旨捉拿凶嫌!”
听了他的话,北堂曜扶着胸口剧烈的咳嗽起来,许久才抬头问道:“就这些?”
陈路摇头:“厉刚派人传信,木王府有信使连夜入城见清远郡主,清远郡主今日一早便离京走了。”
“云南出事了?”北堂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