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按着那人的描述,我的人描好的画像,你瞧瞧吧。”陆彦扬从袖中掏出一张纸,放在桌上,用两根手指按着,缓缓推了过去。
“好,我瞧瞧,说不得也让我的人去寻。”陆欢颜边说,边打开画像,“这!这不可能!大哥……”
看到画像,陆欢颜浑身一震,嘴里说着不可能,但是神色却并不惊讶,陆彦扬细细瞧她,叹道:“阿颜,那日榆次大街上的院子里,我手下的人查探后,他们说……”
陆欢颜木然转头,直直盯着陆彦扬:“大哥,你说。”
“他们说那里并没有打斗痕迹,反而能看得出来是所有人有计划地撤离,而且,撤离的时间,正是咱们去参加宫宴的大约三天前左右。”陆彦扬道,“还有一件事,那个卖菜的,他不仅瞧见了杀害惠尘的凶手,他还听见了惠尘和他的对话。”
看到陆欢颜面无表情的样子,陆彦扬艰难地继续说着:“他听见惠尘叫他,昊公子。”
陆欢颜眼珠动了动:“大哥,我想一个人静静,我……”
陆彦扬抬手示意她不用说,笑了笑站起身,又道:“阿颜,无论如何,他既已做了那些事,便是要同你划清界限的意思。虽然我瞧不起他的不光明磊落,可是平心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