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欢颜扫视禅房,视线落在禅房中唯一的蒲团上,那蒲团下面露出的几缕丝线引起了她的注意。
“阿曜,你来看这个。”陆欢颜从蒲团下面抽出了一个玉佩。
玉佩拿在手里,才发现刚才看到的丝线正是玉佩上的络子松了露出来的。
北堂曜将油灯举过去,看了看道:“这玉佩上的图案是什么?”
陆欢颜摇头:“非花非鸟,也不是字。是什么呢?”
北堂曜把玉佩拿在手中摩挲,皱眉道:“不是咱们的文字,应该是天狼族的文字。”
陆欢颜道:“苏哲柳?”
北堂曜无奈道:“你现在是怎么了,怎么什么事都想起他?要不是知道内情,我都快要吃醋了。”
“你正经一点。”陆欢颜对他抽冷子的矫情劲表示无感,“是他杀了惠尘吗?可是为什么呢?”
“一块玉佩而已,根本没有证据证明是他杀了人。”北堂曜将玉佩收起来,“再看看,要是没有什么发现,咱们就走吧。”
陆欢颜也知道这里不能久留,便道:“不用再看了,咱们走吧。”
两人一路来到山顶北堂曜修养的小院子里,厉刚早就候在门口,见二人过来便迎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