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欢颜眼角流下一滴泪,师父,你尸骨未寒,我竟然不能为你守孝,还要来皇宫参加宴会。
中秋,多讽刺的一个宴会呢?
“阿颜,你怎么了?”陆彦博瞧见陆欢颜脸上的泪痕,紧张地低声问道,“不舒服吗?”
陆欢颜赶紧扯起一个微笑,抬手按了按脸,道:“我没事,二哥,有沙子进了眼睛里。”
“我瞧瞧。”陆彦扬闻声转过来,“老二你跟上去。”
陆彦博其实也担心妹妹,初次进宫总是不好失了礼数,不过他自己也是个半吊子,也就听话地点头跟上了陆平川夫妇。
陆平川和谢氏回头瞧了一眼陆彦扬兄妹二人,见没什么大事,便也没有理会。
陆彦扬和陆欢颜并肩走着,瞧了瞧四下无人,轻声道:“怎么了?”
陆欢颜忍了又忍,终于还是道:“路上刚得了消息,师父他,去了。”
陆彦扬一时没反应过来,也问了一句:“去哪?”
陆欢颜抬眼看了他一眼,眼神里的种种压抑的情绪让陆彦扬一个激灵。
“怎么回事?”陆彦扬显然以为傅流年是被人害了。
陆欢颜摇摇头:“他身上的毒是娘胎里带出来的,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