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路看了自家王爷一眼,见他像没听到似的,恭敬行礼道:“太子殿下有所不知,今日这位献舞的并不是咱们府中的。这位季霖姑娘,是奴才自山月阁中请来的头牌。”
太子闻言,打量了一下立在厅中的姑娘,笑道:“的确堪当得尤物二字。”
季霖款款行了一礼,眼波过处,太子只觉得胸臆之间翻起热浪,目不转睛地盯着她转身离开的背影,直到人消失在门外。
北堂曜全程没有抬眼,这会季霖出了门,才轻轻咳嗽两声,微笑道:“皇兄今日忙里偷闲,该不会只是来吃饭的吧?”
太子这才回了神,点点头挥退了身后的随从。陈路见状,见北堂曜也微微点头,连忙也带人清场。转瞬间大厅里就只剩了太子和北堂曜二人。
太子这才道:“那日在京郊马场,你和老十一都要查下去。如今怎么样了?”
北堂曜笑容不改,伸出两个手指夹起跟前的白玉杯,看着里面的葡萄酒,漫不经心地道:“皇兄想让我查出什么来?”
太子一顿,道:“老七,你我兄弟,有什么话孤也就直说了。”
北堂曜这才掀了掀眼皮,道:“皇兄尽管吩咐。”
太子想了想,道:“那匹马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