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欢颜推到自己的对立面去。而且今天听阿颜说那年她撞到头在床上躺了半年多,该是傅流年费尽心力救治她的吧,或许他们都有苦衷也说不定。北堂曜眼神微闪,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看着陆欢颜的神情满是温柔,温柔得都能掐出一把水来。更没有意识到,自己在不知不觉间,对于和陆欢颜有关的人和事都变得无比善良和心软。
收拾好回忆,北堂曜深吸一口气,轻手轻脚走到桌边,将自己的外袍脱下来轻轻披在陆欢颜的身上,然后静静地坐在旁边,就那么带着笑意看着陆欢颜。
陆欢颜睡着的时候总是做梦,这一次依旧是那些零零散散的片段,很多人在她面前闪过,她看不清,抓不着,也动不了,就那么着急地看着,急的她想大声喊。
这时候一个女人出现了,她挎着一个男人的胳膊,高高地俯视陆欢颜:“你以为他真心爱你?别傻了,昭郎真心爱的是我,我才是他心里一直记挂的人。你们大婚时他身上那个莲花荷包,那是我送他的定情信物,枉你自诩聪明,却还以为那是太后遗物。你忘了我是最爱白莲花的吗?”
梦里的女人一边说,一边给陆欢颜的嘴里塞东西,陆欢颜挣扎不过,猛地惊醒,冷汗已经浸透了贴身的衣物。
北堂曜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