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十一天清净地,那何止是“有些远”。
白术摇头,“我初来乍到,又怎么会知道。”
素萦小心翼翼,“那姑娘意下如何?”
白术顺着她的话,“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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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萦叫了辆马车,报备完便扶着白术坐上去。车厢以绫罗织锦为壁饰,座椅上的靠垫也缝得精致柔软,角落里摆了只香炉,乍看下不起眼,细瞧才发现是用整块黄花梨木雕成的,做工十分精致。
素萦觉察到白术的疑惑,解释道:“是殿下的御车。”
白术了然,怪不得,区区一个车厢修得这么大,但凡她高兴在里面踢蹴鞠都不成问题。
“殿下他,知道我们要出门?”
素萦点头,“姑娘的行踪,自然是要告知殿下的。”又说,“殿下待姑娘真是好,我说姑娘要去一十一天观景,殿下二话不说便调了自己的马车。”
若真的“待她好”,难道不该亲自陪同吗?
当然,翊泽不来,最合白术的意,他若来了,她才是不知怎么办才好。
从东海将她带上九重天的头几日,翊泽每天都会来看她,从他的种种表现看,翊泽必是已经认定白术就是当年的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