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
白术想了想,“倒也不全似。”
“我就说嘛……”
“你比他聒噪些,嘴里还会喊‘芳芳,菲菲,莫要离开我'之类。”
楼玉:“……”
少年脸羞得红几分,侧过头去,闷声道:“除、除了这俩名字,没喊过别的?”
“喊过。”
“喊得什么?”楼玉忽又将头转过来,水色的眸子一闪一闪,白术从来微微颤动的瞳仁里看出了他的紧张。
“‘芬芬,芊芊,莫要离开我。'这样。”
楼玉:“……”
白术看着青白交接的精彩脸色,在心里默默点了点头:没想到自己出于抱怨讲出的两桩事,居然能让这只平日里耍嘴皮子比马戏班子里耍猴还溜的骨头精吃瘪。
其实楼玉酒品还算好,虽说宿醉是常事,但都没有诸如哭喊打闹、寻死觅活、四处搞破坏这样的事情发生,唯一的缺点就是聒噪,嘴里喊来喊去叫的都是那几个相好的名字,还一次能蹦俩出来,倒是艳福不浅。
只有一晚,白术把楼玉从外边拖回来,他满脸是泪,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也不再叫着姑娘的花名,反复念叨的都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