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竟然会说话?”
这三足鸟不是每天只会“嘎”啊“嘎”的吗。
金乌用尖喙理了理羽毛,语气冷冷地问慕离:“哪里来的野丫头?”
“师尊交代的有缘人,我特地接来见他,他倒好,不见我。”
“师姐当师尊是闲人么,师姐想见就见,不想见便不见。”金乌的语气甚是不善,连那几声师姐,都叫得颇为不情不愿。
慕离只是笑笑,没有丝毫不悦神色,欠了欠身,道:“如此,慕离告退。”
小黄随慕离走出一段距离,再回头,金乌仍守在衡吾道长卧房门口,望着他们,锐利的鸟眼中浮现出略显轻蔑的神色。
这一人一鸟估计不对盘,小黄本着能不多问就不多问的原则闭口不语,心中的疑惑却挠得她难受。
金乌自古仅有一只,幻境中的这只同她每日所见的应是同一个。
小黄想知道其中发生了什么事,何故金乌长到现在变成了哑巴?
忽然,从院落外跌跌撞撞跑进一道童,小黄记性算好,认出是门外扫地的那个,只见他眉头深锁,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大、大师姐……”
“何时如此惊慌?”
“那个人,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