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些东西,晚上睡得迟些,不出半个月顾九曦也能把自己搞憔悴了。
顾九曦沉吟道:“听太夫人说当日是找了御医看诊,能不能请宫里的人帮忙看看当日的单子?后来听说孟夫人自己又找了个大夫看了看,这个人也能来问一问。”
孟德笙点了点头,道:“还有药渣子,想办法搞到一点让人分辨,兴许也能看出来什么。”
两人对视了一眼,顾九曦忽然道:“状纸。”她猛地站起身来,看着孟德笙,语速很快道:“我屋里能叫她这么图谋,连自己没出嫁的女儿都搭上的,只有状纸了,当初赵氏写的状纸,状告孟德善奸淫兄婢,混淆血统,孟夫人为虎作伥是主事之人的状纸!”
可是这东西已经叫她给烧了。
当日赵氏一共写了五张状纸,一张托人带给了孟德笙,三张前后送给了孟夫人,自己手上那一张早就已经烧了。
想到这儿,她不由得看了看孟德笙,问道:“你手上那张呢?”
“收到就烧了,这种东西留下来干什么?”孟德笙沉声道。
顾九曦又坐了下来,“我们两个手上一张都没有了……”她眯了眯眼睛,从梳妆台里头的柜子里取出一个古朴的小盒子来,上头一个小小的锁孔,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