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九曦抓着黎氏的手不放,黎氏声音放缓了许多,“我马上回来陪你。”
顾九曦这才松手。
看着木静跟着黎氏走出卧室,顾九曦生生从她的背影里看出来几分不情愿,她留恋的眼神全部都在那个针线篓子上。
等到屋里没人了,顾九曦又下床,将针线篓子放在了桌上的显眼处,又将那个一看就是给祖母做的抹额放在了明处。
顾九曦站在屋里,将屋子打量一番,又看阳光映照在桌脚上的印刻,知道祖母她们差不多该来了,便又躺回床上,等着黎氏进来。
若是重来一次还能被人算计到,那她也不用再活了,还不如直接去死了事。
木静方才进来,肯定不是因为听见屋里的动静,而是嫡母要她拿走屋里的针线篓子。
做针线活是绝对不能留指甲的,这一点只要是个女人都知道。
祖母做了几十年当家主母,现在年纪虽然大了,但是依旧像年轻的时候一样,心思细腻,观察入微,什么都逃不过她一双眼睛。
如果祖母在屋里看见她的针线活,那么对于她抓破嫡姐脸这件事情就会产生怀疑了。
嫡母正是怕这一点,想将她们的后路全部暂短,这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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