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力道适中的轻柔按捏,本来还挺烦躁的,心情也不大好,而今慢慢转好过来。
是啊,这件事,她处在这种不上不下的尴尬境地,着实就是自己不肯开口的错。
往后,不管是面对太后,还是面对刘钊,该说的话,还是得说出口,不然最终……倒霉的还是她。
这种里外不是人的感觉,可太让人难受了。
想通后,宋福宝也就不再想那些心烦事了。
芸秋给她按摩了一会,宋福宝就叫芸秋停了下来,随后就躺床上去睡了。
翌日醒来。
宋福宝去太后寝宫请安时,太后果然问起选妃的事情来,宋福宝就把刘钊昨日说的话都和太后说明了。
太后听到后,脸上着实惊讶:“钊儿是如此同你说的?”
宋福宝一脸真挚:“是的太后,皇上昨儿个确实是这样同臣妾说的。”
她觉得没什么好隐瞒的。
反正这些话,是从刘钊口中说出。
她不说,届时太后亲自去像刘钊问起来,怕这一对母子暴脾气发起来又得争吵不休。
太后诧异过后,脸色逐渐恢复正常,眼神里带上一丝探索,她顾自想了一会,才抬起眼来,视线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