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非不是这种情况。
设想一番后,她深吸气,总归人是不会出事的,现在反倒是他来意不明,令人难以捉摸。
“皇上……”宋福宝斟酌着,似乎不知该如何与刘钊对话。
她本于他素味平生,因政治联姻而结缘,却实在陌生,面对他时,一些话总难以从口中说出,更没法像与芸秋,亦或是汝平那般随意对话,多少显得拘谨,饶是见了几回面,也暗怀心思,不得畅快,因而见了他,总莫名觉得心塞。
“宋福宝,你一到朕跟前,怎么就跟被封了嘴似的,连话都讲不出?”
宋福宝抬头看向刘钊,那是因为你是皇帝,哪能随便讲话?
心里哼了一声,声音显得有些低闷:“那是因为您是皇上。”
“这句话……倒说得对。”刘钊说着,瞥了一眼站在身前的人,见她低着头,脖颈微露,低垂眼眸里,光线流转,似在思忖着什么对策,不由地敛眸一笑,“进去吧,站在这与朕讲,你不闲累?”
宋福宝没应话,而是乖乖随着刘钊入殿内坐下。
随即,将闲杂人等都屏退在外。
等人走干净了,刘钊才看向坐在对面的宋福宝:“如此,可畅所欲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