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面上的意思。
她在心里头早就腹议个不停,看向刘钊时仍羞涩胆怯,似进一步就会冒犯圣颜,因而过了许久,才被逼无奈般低声道:“福宝,福宝说了些话,阎嬷嬷就说,不教福宝了……”
刘钊见面前人一副怯生生模样,便想起阎嬷嬷说道时那种不可思议的表情。
和眼中的人,哪里是同一人?
因为忌讳,所以不敢?
他盯着宋福宝,一时没出声。
宋福宝见刘钊不言,只端详着自己的脸,摸不清来意,更捉不透刘钊的心思。
虽是少年人,却早早登基,做了三年皇帝,接触的人或事就足以吊打她那短暂的几年工作经验了。
好比一个国家领导人和一个吃国家福利的公务员,从业的水准不同怎么相提并论?
她想着,也沉默着不言。
昏昏的暖光里,却携着一丝微微潮湿的凉意,在空气里四散弥漫。
她穿得不多,薄薄外衫,在静寂里,冷意逐渐侵袭,她感觉身体有些冷,很想缩缩肩,又怕一直注视着自己的刘钊看到她的举措会多想,便强行忍住,心里念了一万遍“小哥你别心理战了赶紧说话啊小哥”。
刘钊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