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宝仰着脸,胖乎乎的面上,一片委屈无辜之色。
她想要自己接受“绝对服从”,那绝对不可能。
对刘钊,来日方长,大可慢慢来。但对眼前人,她可有的是办法。
阎嬷嬷微微咬唇,见宋福宝神态极为无辜懵懂,脸上逐渐显现出一丝铁青之色。
“老奴觉着,既然小主子自己有一套做人道理,老奴难以更正,又不想往后教坏了小主子,被太后知晓要来责罚老奴,老奴这身板可受不起!”
身处这巍峨高墙之内,各色各样的人,在每一个位置都有自己生存的法则。
阎嬷嬷,亦是如此。
对她来说,根深蒂固的法则,不会因为她三俩句就有所更改,相反,在她眼中……宋福宝的话,不过是稚童不谙世事的天真之论。
因而阎嬷嬷才会恼怒,才会说这样的话。
她的确是想要过安稳舒适的生活,可并非是被人把持揉捏的傀儡,而是作为一个真正的她。
如果一个人失去立本的根骨,活在世上,形同枯槁,宛若走肉,不如干脆死了了事。
宋福宝挺起胸膛,抬起头来,正视阎嬷嬷:“福宝不明白自己哪里错了,若哪里错了嬷嬷指出来就好了,福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