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的意见,我们的目标,本就不应该是在替代国上作工夫,大家现在的 想法是错误的。”顾成殊冷然道,“中国 是中国,和全世界所有国家都不一样的国 家和市场,谁能随便找个国家就替代中国 来进行裁决? ”
叶深深点头,思忖片刻,问:“你的 意思是,我们应该寻求让欧盟撤销申诉与 调査,或者……”
“或者,让深叶在欧盟获得市场经济 地位!这样,他们才能以中国的价值来衡 量中国的商品! ”
一直凝神聆听的顾父和沈父,骤然听 到顾成殊这样的话,都以不可思议的神情 看着顾成殊。
而沈暨震惊地睁大眼睛,问:“成 殊,你知道这有多难吗? ”
“无论如何,难不过深深和我们一路走到这里的艰辛。”顾成殊说着,目光坚 决而凛冽,说道,“而且,现在他们要裁 决的,已经不是深叶,而是在全世界都受 到了众多人拥戴的一个品牌。无论是舆论 还是趋势,无论是事实还是手段,我们都 应该有底气! ”
沈父点头赞成:“我觉得成殊的看法 很对。之所以调査组没有迅速开展动作, 可能他们也在迟疑吧,毕竟今时不同往 曰,他们这回要调査的人,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