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
叶芝云捂着脸,喉口哽咽,断断续续 地说:“启民,深深她一个女孩子,自己 一个人在外打拼事业,我这个当妈的没用,帮不上她半点忙,只希望她好好的, 过得开心……我们要她的钱,要她的事业有什么用?她现在过得这么好,我们要支持她……”
“有什么用?你说有什么用? ”申启民扭曲的脸一片浄狞,朝她怒吼,“她是个女的,生下来就是外人,她赚的钱将来都是别人家的!咱不趁现在把她掐住,都要便宜了别人!”
叶芝云哀求地盯着他,说:“启民,怎么会便宜了别人?深深身上,也流着你的血啊……”
申俊俊冷笑,说:“是啊,她流着我老申家的血,那她赚的就是我家的产业! 家族企业,你懂不懂?她还没出嫁,所有东西按理、按法律,全都是我家的,凭什么便宜了外人? ”
叶芝云捂着越来越痛的肋骨,想说什么,却泣不成声。
门口传来急促的敲门声,有人问: “请问是申启民先生家吗?申启民先生在不在? ”
申启民怔了怔,凑到猫眼看了看,外面是几个拿着长枪短炮的记者,见里面没有回音,便又开始敲门。
申启民咒骂一声,把门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