巾擦着眼泪。她确实没有任何办法,在失而复得的丈夫和多年相依的女儿面前,她唯有怯懦无能。
顾成殊看了看时间,又看了叶深深一眼。
叶深深垂下眼,说:“深叶不是我一个人的,还有顾成殊和沈暨的份额,我自己又没多少钱,就是拿了些技术入股。所以你们要我的品牌和店,是不可能的。”
申启民弹着烟灰,斜睨着她:“那行,我们作为你家人,总要入股吧?你给 我们多少股份?”
叶深深见最终的筹码已经拋出,便也顺其自然地接下话茬,问:“你们想要多少?”
“八九十吧……我也知道你这边有外 人占着股份。”申启民瞪了旁边一直未说 话的顾成殊一眼,说,“深深,我们是一 家人,爸妈和你弟还能亏待你?倒是外人,谁知道他们存的什么心?你现在号称合伙,替他们辛苦干活,将来他们把你利用完了一脚踹开,你一个女人孤苦伶仃的在社会上能干啥?还不是得回家靠我们?”
叶深深示意了一下坐在身边的顾成殊,说:“我在深叶占的股份不过半,没 有决定权,顾先生和沈暨加起来才是大头,不信的话,我让顾先生拿股权份额绐 你们看……”
顾成殊不动声色地看着申家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