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给接手过来。你说你姐一女人搞这么大事业干嘛,万一结了婚,还不都便宜了别人?”
“什么我姐,我和她有屁关系?反正你赶紧先把我弄出国治病去,整天跟我叨逼叨的,光说不练!”
“兔崽子小声点,那娘俩要从厨房出来呢?”申启民停了一会儿,听了听外面动静,才说,“行了,今天这场鸿门宴她逃得了吗?待会儿吃饭,我和她妈马上就叫她送你到国外治病去,等你好了,把她那牌子接过来,钱权掐在手里,那娘俩还不任我们搓圆揉扁的? ”
申俊俊也压低声音,嘟囔说:“我早看叶芝云不顺眼了,每天做饭不是咸了就是淡了,过来拖地的时候那磕磕碰碰的声响,洗被褥时那苦瓜脸,摆明就是给我脸色! ”
“行了行了,先给我把你嫌弃的嘴脸收一收,要没有她,谁给你把屎把尿还洗衣做饭?等把钱弄到手后,我到国外给你请十个八个护士伺候着!”
申俊俊终于不吭声了,似乎开始畅想自己的幸福未来。
叶深深沉着脸直起身子,坐到沙发上一边喝水一边看着墙上的照片。发黄的塑料相框内,有申俊俊打着朦胧光的艺术照,有叶深深上学时捧着奖状的照片,还有申启民和叶芝云补拍的结婚照,两个五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