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直直地盯着顾成殊,缓缓说:“顾先生,我想以后我家的事情,您这样冷血的人,就不要掺和了吧。”
顾成殊那惯常以来冰封的神情,终于波动了起来,平静的眼中掀起波澜,他微微眯眼盯着叶深深,紧抿的唇成了一条凌厉的弧度。
他说:“深深,我不认为,你可以把我排除在你的事情之外。”
这决断的口气,如此熟悉。就像两人同居后第一次争执,他对叶深深说,没有必要浪费沟通成本。
就像是第一次谈生意的时候,他对她说,叶深深,我们得干票大的。
从那时候起,他就主导一切,而她的意愿,永远都是可有可无的。
因为心口的剧痛与呼吸的阻滞,叶深深只觉得眼前一阵阵昏黑涌过。
透过面前阵阵黑翳,她望着模糊的顾成殊的面容,却怎么也看不清他的神情。
心口冰凉刺痛,叶深深呼吸不畅,她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再站在他的面前,心中唯一的念头,只有逃离。
所以她一言不发,胡乱地转过身,脚步虚浮地向后面走去,到后来,身体的趔趄使得她一意前倾,脚步越来越快。就像是逃跑一样,直冲进了休息室内,将门重重带上,又一把关上了保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