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艾戈,咬紧了下唇。
艾戈在愤恨之下脱口而出的话,此刻也感觉到懊恼。他悻悻地抓过沈暨手中的围巾和手套,一字一顿地说:“我当然懒得对你下手,但在我看来,你一步步走下去,下场只可能是这样,所以——敢赌吗?”
叶深深长长吸了一口气,竭力想让自己从那种可怕的感觉中挣脱出来。
沈暨神情惶急,看看艾戈又看看叶深深,可面对这种僵局,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
在片刻的死寂之后,顾成殊的声音淡淡传来:“赌了。”
叶深深惶惑茫然地抬头看顾成殊。
顾成殊抬起手,轻轻地覆在她的头顶上,就像安抚一只受惊的幼兽。他的手掌温暖而稳定,一如既往,不曾变化。
“赌注呢?”顾成殊异常平静地看着艾戈,问,“如果深叶大放光彩,深深创造了空前成功的品牌,那么你又准备如何呢?”
艾戈咬一咬牙,竭力控制自己因为寒冷而不停颤抖的身体,狠狠地说:“我绕安诺特总部裸奔三圈!中午十二点,随便参观,架设摄像机!”
叶深深、顾成殊和沈暨都被艾戈这空前的决心和疯狂的赌注惊呆了,一时竟无法回答。
“而如果叶深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