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关机的,他只可能是将她的号码屏蔽了。
他再也不会联系她了。
她蹲在地铁的车厢内,死死地握着手机,在暗夜的地铁上,仓皇颤抖。
地铁一直在茫茫黑暗中前进,一刻不停地向前行驶,可她在忽然之间,竟然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来,又要往哪里去。
伦敦的夜与巴黎的夜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同。
虽然多了一些潮湿的雾气,少了一些月光的明亮,但夜晚就是夜晚,万籁俱寂,无声无息。
顾成殊将叶深深拖到屏蔽之中,默然停了许久,终于手指一松,尘埃落定。
再也不愿意去想,他将手机丢在茶几上,靠在沙发上盯着它,仿佛那不是一个手机,而是被自己彻底拖入了监牢的所有过往。
一动不动地坐着,也不知多久,他终于自嘲地笑笑,起身走到楼上去。他的脚步镇定无比,动作也毫无凝滞。过去的都已经过去,该断绝的也已经断绝,他觉得不可能会影响到自己一分一毫。
安安静静地靠在床头,翻了几页《sky&telescope》杂志。天文杂志有时候就是这么利于催眠,他恍惚在广袤的宇宙之中,看到微不足道的一个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