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遍:“所以,我不能让这一切发生。”
顾成殊没有说话,在电话那一端,传来的尽是呼啸风声,与巴黎的风一样大,与此时在沈暨头顶流动的云朵一样急促的频率。
“我知道是什么,但我不会告诉任何人,尤其是你。”
等了很久,那边终于传来顾成殊的声音,却是拒绝。
沈暨一时竟不知自己该如何逼问,他张口想要说什么,然而呼啸的风擦过他的双唇,如同利刃,他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出声,只能茫然地站在阴霾之下,看着天色越发晦暗。
所有一切冰冷黑暗,似乎都笼罩在了他身上,逼得他不得不屈膝低头。
无法呼吸,不能言语。
仿佛在一瞬间,窥见了这个世界最可怕的恶意。
唯有顾成殊最后的话,清清楚楚地在他耳边回响:“一切该来则来,无处可逃。我们无法强求。”
明天下午两点就要进行最终的决赛。
制作完成的礼服,挂在衣架上,叶深深一寸一寸地进行最后的审视。
香根鸢尾,六片蓝紫色的花瓣,三片花瓣向上聚拢,优雅地托举遮掩着上半身,三片花瓣向下卷拢,包裹住下半身。在上下花瓣的相接处,是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