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回到正道上来。
父亲无奈劝他去米兰,实在不行的话去纽约,米兰华人多,纽约在地球另一边,或许艾戈的恨蔓延不到那么远。就在他认真考虑的时候,艾戈却出现在他打工的店里,指定他为自己量尺寸。
沈暨忍辱负重,用皮尺测量他的臂长肩宽和胸围。在皮尺绕过他脖颈的时候,沈暨用半秒钟考虑了一下收紧皮尺勒死他的可能性。
然而他问,来当我的助理吗?
沈暨一开始想在他的脸上狠狠砸一拳,但后来他抬头朝他笑一笑说,好啊。
为什么要拒绝呢,他当初的梦想是进安诺特集团下面的任意一个品牌当设计师,到如今一下子就能进管理层,简直是实现梦想不费吹灰之力。
那时艾戈的父亲因为妻子的死而日渐封闭自己,安诺特集团的事情几乎全部转移到了艾戈的手中。从他接任的第一天开始,业界人人都知道这个新的当权者很难对付,然而只有沈暨知道他到底有多难对付。没有人知道艾戈那顶级的刁难、挑剔、鄙视、讥讽究竟会在何时发动,也没人知道该怎么对付。半夜两点一通电话让沈暨给自己送一份甜点这种事情也只有他做得出来,直到艾戈的多年同学兼朋友顾成殊告诉沈暨,对付神经病就得有精神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