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定定地看着她,微颤的睫毛覆住那双眼睛,竟不知自己能如何反应。
叶深深的心里泛起浓重的不安,这是她第一次看见顾成殊失态,在此之前,她从未想过,顾成殊也会有这样的神情。
顾成殊慢慢地向她走近,低头凝视着她。他们离得这么近,让她可以清晰地听到他急促的呼吸。
他说:“我母亲,她姓容。”
叶深深不由自主地“啊”了一声,想到那一句“容女士死在她手上”,只觉得心口涌起一阵巨大的恐惧,却无法言表,只能呆呆地看着他,半天说不出话来。
顾成殊垂眼看着她手中的花,声音略有喑哑:“你怎么知道的?是谁对你说起?”
“昨天……有个叫艾戈的人来找沈暨,我听他们提起的。”
顾成殊沉默地点点头。周围来往的人群在春日阳光下熙熙攘攘,自他们身边擦肩而过,但这热闹与他们都是无关的,笼罩在他们身上的,不是此时温暖的阳光,而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幽微气氛。
仿佛感觉到了低沉的气压,叶深深艰难地说:“你之前曾和我提起过,你妈妈是生病去世的。”
“不,她是自杀的,在医院抢救时,精神已经紊乱,没有救回来。”顾成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