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看着下面模糊的车水马龙,缓缓地说,“当天所有发生的事情都变成了私底下流传的谣言,明面上报道出来的,只有顾成殊与郁霏五年合作破裂。然后这件事就这么结束了,即使此后有无数关于成殊的不利非议传言在各种小杂志和网络流传,他也完全不再加以理会,仿佛已经彻底遗忘。”
叶深深茫然地捏着手中的虾,直到那上面的刺浅浅地扎入她的指尖,她才猛然缩回手,捏着疼痛的地方,低头一看,居然沁出了细细的一粒血珠。
类似于麻痒的一种疼痛,细微的,却深刻的,从她受伤的指尖一直蔓延上去,连着心口一些地方都疼痛起来。
她默不作声,轻轻将自己渗血的手指贴到唇边,低声问:“所以,顾先生是知道网上那些……关于他迫害郁霏流言蜚语的?”
“当然知道了,不过,他始终不发一言,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或许,是不愿意否定自己曾经喜欢过的人吧。”沈暨看着她贴在唇边的流血的指尖,轻轻叹了口气,又说,“他对于这些变得很抵触,不再接受任何媒体的访问,所以和路微结婚时,青鸟给媒体红包发布消息,接触不到当事人的八卦网站只能将当初郁霏的采访改头换面嫁接到路微上面,出几篇通稿敷衍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