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妈现在也算扬眉吐气了,你爸他终究还是看清了,到底谁才是对他好的人、谁能与他共度一生。”母亲的声音中,隐约透着一丝骄傲。
二十年,就为了这一天,值得吗?叶深深没有接话。
沈暨给深深使了个眼色,帮叶母布设碗筷,让她先吃点东西。叶深深讨好地给母亲夹一大块鱼肉。
“哎,这个鱼……俊俊喜欢吃。”母亲叹了口气说。
叶深深知道,她要进入正题了。她假装没听见,依然在吃饭。
“你还记得俊俊吧?”
叶深深点头,尽量平淡地说:“记得,比我只小了几个月的异母弟弟,高中毕业后一直没正经工作。听说他之前在街头斗殴,对方死了,他受重伤抢救回后瘫痪了,监外执行十年有期徒刑,同时法院判决他赔偿死者家属四十万。现在死者家属天天在外面堵门要钱对不对?”
“你怎么知道的?”母亲愕然问。
“顾成殊说的。”
母亲叹了口气,说:“你弟弟现在陷入绝境了,又被追讨赔偿金,你身为姐姐,能帮的话,就帮他一把。”
“我和他话都没说过,算什么弟弟。”叶深深将自己的脸转向一边,“再说了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