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子里。”
叶深深已经止住眼泪,有点不好意思地点点头,觉得湿透的身上冷得打战,尤其是下面的牛仔裤打湿了,粘在身上的感觉真是太糟糕了。
她站在干净得一根发丝都没有的浴室内,艰难地将裤子脱掉之后,把水调热,冲在身上。他居然有多达十几瓶的东西放在旁边,水模糊了她的眼睛,她也不认识上面的字,辨认许久终于在一个瓶子上辨认出应该是头发的英文,胡乱洗了,再站在水下冲了一会儿。
外面传来轻微的敲门声。
叶深深有点紧张地停了水,缩在冲淋间的磨砂玻璃之后。沈暨却只开了一条门缝,将手中东西放在门边的架子上,说:“这件衣服应该是洗干净的,放心穿吧。”
她轻轻出了一口气,低低地嗯了一声。
他又说:“我在书房,有事你叫我。”
她又嗯了一声,听外面再没有声响了,才小心地裹着浴巾出了淋浴间的门,拿起他放在那里的衣服。
朦胧如烟雾的连衣裙,藤蔓与珠光粉色羽毛花朵。正是她设计的那件“奇迹之花”,本打算上交给方圣杰工作室的样衣,成为废衣之后又被顾成殊带着她找回来,干洗后重新变得完美的那件连衣裙。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