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装,不介意吧?”
顾成殊没有回答,沈暨已经自行摸到更衣室去,拉开门一看,两秒钟后又直接关上了:“没劲,三打一模一样的白衬衫,一打除了花纹与领口、袖口之外别无任何差别的衬衫。顾成殊,你对穿着这样应付了事,不觉得浪费了容老师的基因吗?”
没人理他,只有哗哗的水声。
“对了,如果按照你母亲的遗言,你是不是应该和叶深深结婚?”沈暨靠在门外,又提起这茬事。
“对。”他在里面平静地说。
沈暨说:“深深挺可爱的,你可以试试看。”
顾成殊停了水,手按在花洒上许久,才慢慢地说:“我还没想好,到底要不要听从母亲的遗言。”
沈暨顿时愕然:“可你当时已经决定跟路微结婚。”
他听到顾成殊的声音从里面传来,低沉而缓慢,带着隐隐的回声:“要实现我的梦想,路微是一条捷径,而叶深深是最艰难的一条独木桥。我担心自己在她身上投入太多,会血本无归。”
沈暨默然,靠在浴室外的墙上,考虑了许久才说:“是,选择深深,风险很大。”
发梢的水滴落在赤裸的肌肤上,顾成殊清晰体会到那种细微而明确的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