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只是觉得张骏宁是个很合得来的朋友。”
“日久见生情的朋友也能成为恋人的,或许刘老师你自己没有察觉到呢?”宫半夏鼓励她,“既然男未婚女未嫁,为什么不能为自己的幸福争取一下呢?媒妁之言的婚约都是封建思想,只是想要干涉儿女婚姻自私的想法而已。”
刘心阑苦恼得道:“我现在脑子里很乱,那天我趁着他睡觉,就逃出来了。”
宫半夏刚要说话,刘心阑的手机就响了,电话那头竟然是张骏宁的号码,她像是受了惊似的慌乱无措,差点要把手机给扔出去了。
“怎么办,怎么办,我是接还是不接?”在爱情面前,稳重的刘心阑也会表现出如小女孩一般的慌张。
“接啊,和他说清楚。”宫半夏笑着鼓励她,“刘老师,你总是要迈出这么一步的。”
刘心阑咬了咬唇,狠了狠心,还是挂断了电话,“不了,我决定做缩头乌龟。”
宫半夏心里着急,但是也不能多加干涉,爱情这东西,只有当事人才能解决。
两个人逛完后,司机就将刘心阑送到了门口,她对着宫半夏笑了笑:“我买了点甜点的配料,不如上去我做点饼干给你吃吃?”
宫半夏笑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