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面露讽刺,“这就是天道。”
睚眦一笑,无数沧海桑田便隐没在他妖异的眉宇间,“说着你,你倒说起故事来了。”
“我是觉得有些倦了。我等和蝼蚁蜉蝣有甚区别?生为天命,死亦天命。”龙七叶袖中掉出一物,叮当坐在地上,却是她从不离身的龙纹香球,“重黎心魔已生,不知会否又是一场劫难。”
已经记不清是多久前了,从第三劫开始,便只有她和祝融在一起。
师父是她生命中不可缺少的部分,可她由不得谁来主宰。
白色的裙裾停留在伽蓝香旁,毫不犹豫的离开了。
小蛟见她过来,忙站起来,“师父,那个不要了真的没关系吗?”
睚眦弯腰拾起伽蓝香,“旁的都可以不要,这个不行。这是小五留下最后的东西,不管你是不是,这个终究是你的,你自己的。”
他的手很凉,有种冰刃的感觉,碰在龙七叶掌心,将龙纹香球塞回给她。
红衣的少年扎着乱糟糟的头发,斜靠在廊柱上,哭丧着脸道,“你下手也太快了吧,我才想回来道歉诶。”
龙七叶走过去,在他额头上弹了一下,“重黎,没有下一次。”
重黎想要凑过去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