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云破月初,那花落在地上,变成殷红色,碎成好几瓣。
剩下三个自然是跟着她的。一路默然,钱绛忽然道,“你不生气了?”
龙七叶侧头笑看了他一眼,“钱绛,我非常讨厌听解释。我刚才确实在想,一把火蒸干了洞庭湖。”
“如意娘啊,再通人意,还是不懂,到底何谓龙,何谓神。”
小蛟照例的是听不懂,玉兔极小声的和她解释道,“如果是人类,那还说得过去。可洞庭君活了多少年了,难道是乡野村夫吗?还要为了传宗接代给弟弟娶媳妇不成?编这个故事的人,实在是太蠢了。”
钱绛借机握了她的手道,“那你也是吃醋了的。”
“蠢话。”
钱绛一笑,将事情说与她听。
说起来非常丢人,然而也必须要说了。他近些天都会去城外无声泉偷酒,但是连个酒坛都没有捞到。
就在昨天他铩羽而归的时候,跳出来个绿衣服的少女,上前就要拉他,“夫君,我可算找到你了。”
这个就是阿碧了。
钱绛自然觉得她有病。
阿碧却道,“你别以为我有病,我是洞庭君给你娶得媳妇。”
钱绛觉得这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