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
一路行到池边水榭,此处仍保留着魏晋时的格局,并无桌椅,钱绛已坐在屋里,挑眉道,“你倒还敢来,胆子不小。”
“大约还可以吧。”安倍泰亲毫不畏惧的在他下手坐了,“当年不过各为其主罢了。若我知道……必不会……”
龙七叶亦跪坐下来,衣摆彩霞似的铺开,她提了酒壶道,“虽是来买香的,倒不如先喝一杯。”
白瓷酒壶倒出来的酒液是浅浅的粉色,花瓣在酒中沉浮,安倍泰亲不由叹道,“竟还能在帝都喝到落樱酒。”
“都说樱花树下埋了死人开的最好,保不齐这几年帝都的樱花便繁盛起来了呢。”龙七叶抿了一口酒,“那孩子是你和白鹤的么?”
“是。”安倍泰亲侧身从式鬼手里抱过孩子,襁褓中的婴儿闭着眼,睡得很香甜。
“这个孩子年纪不对。”
自当时白鹤和安倍泰亲远走,已是五十年有余,不知是白鹤未死还是有旁的缘故。
安倍泰亲脸上的笑容凝结,苦涩道,“这个孩子其实生下三日就该断气,只是我一直靠秘术保着他的性命,将他停留在婴儿时期。”
龙七叶抱过孩子,探手在她额头点了一下,又观安倍泰亲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