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如果真的还有意识,还活着的话。
一定不会舍得让他受一点伤……
所以就算他是被何酒亲手所杀,麾最心里也绝不会把这归结为何酒的过错。
只是活过这短短的二十几年,到了现在这时候,麾最才第一次感受到自己原来是个多么无力的凡人。
原来这世上,终究是有一些事情就算他是这样的强者也同样做不到的。
比对着这个没有极限的广阔大地广阔宇宙。
人,毕竟还是太过脆弱以及渺小的生物。
麾最微微皱皱眉头,然后又渐渐松开。
身上的伤口受到了感染,多次的打斗还有逃亡致使麾最伤口发炎。
所以现在整个人都在要命的发烫……
麾最已经不愿意再去细想自从峻南战役开始的时候,那些沉重的回忆。
放弃了和痛苦做纠结,麾最的脑海里开始涌现他短暂却冗长的人生中,最美好的记忆……
穿着白色连衣裙的母亲,抱着绿色盆栽的何酒,还有那个总爱责骂人的父亲以及自作主张的舅舅……
他的部下,他的兄弟……以及曾经将他从危难中拉扯出来的师长友人……
零零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