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的难过。
然而自己已经是这幅样子,没有必要再把师父拉入泥潭里。
师父为他付出了这么多,就是何酒再没良心也绝干不出毁掉幻德尔加一声名誉的事情。
于是抬起还有些苍白的脸微微笑着。
“嘿嘿……您说的对都怪我贪功冒进的,这大半年下来我满身都是病痛。其实这段日子神神秘秘的,也是羞于见您和夜麒零师父。如今我不是躺在家里就是在军营做事。
异尊会都还要让您来替我操心……”
何酒越说越掩饰不住泛红的眼眶。
看着自己的爱徒这愧疚的样子,幻德尔加突忽心软一句话重话都说不出来了。
何酒低着脑袋,抚摸着手心里打滚的小可怜。
幻德尔加直直看着何酒的头顶。
“你小子还知道羞愧,还知道自己做错了。我还真当你如今名声响亮,觉得我这个师父没资格干涉你了。身上有伤也不说,有病也自己扛着,要是有一天你要死了,你是不是还要让别人带着你的尸体来给为师认领?”
幻德尔加又是气又是心疼。
本来训斥的话语,现在听起来反倒像是慈爱的埋怨。
“师父,那哪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