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发生了什么事情,甚至都不明白麾最心境的变化。
何酒单纯认为麾最只是不愿意他受伤,所以才这样的生气。
从来没想过,自己的一厢情愿和自以为是会给麾最的未来造成怎样毁灭性的打击。
何酒在主观思考的引导下是愚蠢的,而麾最却从来不是傻瓜。
坐在实验室里很久都没能缓过神来的怀特教授,到现在为止还不能理解麾最那句,这个实验到此为止究竟是什么意思。
从完全的兴高采烈到之后的一盆冷水。
怀特敢说,他这辈子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经历如此起伏巨大的落差。
早上来到了实验室内,看着憔悴无比的老教授凤七无摇摇头却并不显得意外。
“教授,我们的好几个培养皿还需要您亲自操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