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更漂亮的回来当你的将军夫人?”
何酒故作凶悍的揪着麾最的两个耳朵。
下手一点不轻的何酒,将麾最的两个耳朵都拽红了……
麾最却也不反抗,随便何酒在他身上折腾。
要说和麾最领证以来,明明是真正的强者是麾最,结果麾最却一直都被何酒给欺负来欺负去的……
看着这张坚毅的脸,何酒放开了揪着麾最耳朵的手环上麾最的脖子。
以前还不明白鸳鸯交颈是多么缠绵的一个形容词,然而现在有了伴侣之后。
何酒和麾最都有着最深的感触。
每次触摸麾最的后背时,何酒都会习惯性的去抚摸麾最的伤疤。
几乎能够在脑海里勾勒出麾最身上所有的细小的轮廓,何酒慢慢发现……
人越是感觉自己要失去什么东西了,就会越发感到谨小慎微。
如今每多看一眼何酒都觉得自己赚了,更遑论何酒触碰麾最浑身所有的地方。
其实,也无怪麾最最近心事重重的猜想。
毕竟何酒如此拼命完成这些契约,又总是一反常态的如此温柔缱绻。
麾最即便再冷硬,也是有感觉的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