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下来。
“……我……我没事……”
何酒低着头也不敢去看麾最的眼睛。
何酒什么都没和麾最说,麾最也始终压抑着自己的感情选择尊重何酒的选择。
那种足以在梦里令人脱力的恐惧,甚至是能让人失去哭泣能力的莫名感知。
何酒和麾最相对而坐。
直到何酒找回了自己去触摸麾最的右手。
无意间触碰到麾最带着婚戒的无名指,才终于有了回归现实的踏实。
何酒一点点蹭进麾最的怀抱。
趴在麾最坚实的胸膛上听着沉重的心跳声。
屋内的气温设置并不很高。
被噩梦吓的浑身冰冷的何酒极力蹭着麾最,仿佛想要让自己陷入麾最的身体里一样。
噩梦的余威在爱人的体温里慢慢散去。
因为一个噩梦而无法控制的想起了那个不愿想起的人。
在麾最的怀里再一次陷入睡眠之前。
何酒努力挥散掉对噩梦来源者的恐惧,却又不得已的将思绪转到了那个不知死活的安朵身上。
当初是出于一种怎样的心情去挽留安朵的,何酒其实已经不太能想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