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的眼睛,秦烈西自己也不知何酒到底是叫谁别死?
苟延残喘的生命在无止境的生长着。
站在鬼爪般的山崖里,秦烈西眺望着看不见尽头的戈壁。
【你简直像个疯子一样……秦烈西……】
何酒干涩的声音还一遍遍的在秦烈西的脑海里面回荡。
触碰过何酒冰凉肌肤的手像是中过诅咒。虽然这种诅咒对于原本就生在地狱的人来说更像是赞歌。
“如今你已经足以成为所有流徒的主人。包括我也不再是你的对手……你打算怎么做?”
秦烈西有足够的养分可以张扬他的势力还有威力……
但是最近常常在噩梦以及养育黑死兽的纠结里沉默着的秦烈西……
让新人们诚惶诚恐,让喽啰们更是心惊胆战……
看着秦烈西又站在高崖的阴影里,望着巨大巢穴之外的灼热世界。
“……”
秦烈西微微侧了下脸,虽然他听见了黑清栏的话可是却没有出声回答。
又过了很久之后,秦烈西朝着高崖危险的边缘走了一小步。
然后伸手扶住粗糙的岩壁……
“我一直都觉得,流徒之首这个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