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底蔓延,直到秦烈西双手紧握,浑身僵直着醒来。
那在昏暗的光线中也带着不能忽视的残忍眼瞳,有着让所有跪服在他脚下的奴隶们颤抖的力量。
慢慢的坐起身来,秦烈西缓缓抬起还带着僵硬感的手摸向自己的胸口……
在秦烈西原本破裂的胸口处,那个原本该是必死无疑的东西如今还在安然沉睡。
它也像是为了证明什么,不肯放弃随时都能丢失的性命。
“他要保住你。可以……我就为他保住你。当做是未来交换的条件。”
秦烈西压抑住脑海里一遍遍重复的噩梦。
冰凉的疼痛和折磨里,曾经在越安拥有的短暂明媚成了一道如同幻觉似的圣光。
依旧是枯瘦苍白的手指,依旧是缓慢危险的姿势。
站在巨大床铺之下,秦烈西随意搭上一件柔软的兽绒长袍。
没心思去打量这个又再一次回归到了自己手中的宫殿。
也不想俯视那些,才被他血洗流徒之首的残酷所惊吓的奴仆……
挣扎在流放地狱里的活物们,统统都是比鬼怪更加无情扭曲的生命。
若论死亡的伤痛,一次次在绝境里的挣扎者眼里……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