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不过我怀里这个只是个普通人……你……总不至于连一个普通人也要杀吧?”
秦烈西完全不知道何酒和麾最的关系,也更不知道麾最能追到他的足迹也是因为何酒传递的消息。
于是眼睛一边紧紧盯着麾最以防止麾最偷袭,一边将何酒相当轻柔的放在了一处较为安稳的枯树桩上。
黑色的裘皮大氅外部早就被冰冷刺骨的雨水打湿。
抿成一根根尖锐的刺一般,那黑色的裘皮大氅上流淌着无数汹涌的小溪……
麾最的军帽早就被打湿,而秦烈西也一样浑身都是雨水。
耳边哗啦啦的瓢泼之声,时不时还有远处的闪电雷鸣。
麾最努力的让自己的视线不必放在秦烈西身后的何酒身上……
可是他和秦烈西都知道对方的实力。
他们要打起来,麾最身后的大半个城市只怕都要被迫遭受池鱼之殃。
他要从这个疯子的手里抢回何酒,可是又不能致无辜百姓于危难中。
他不知道是秦烈西掳走了何酒,若是知道竟然是这样一个怪物的话……
只怕他还会做更充分的准备。然而这个世上从来就没那么多恰好的事恰好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