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酒抓过麾最搂着自己的手,安慰着某个沉默不语的家伙。
卧室里面一片安静,两个依偎着的人都一动不动的仿佛陷入了沉睡一般。
只是两人中,一个是真睡一个却瞪着两个眼睛完全没有睡着的意思。
突然麾最伸出手去摸何酒耳朵上始终闪烁的耳钉。
那个菱形的记录器打在何酒的耳朵上时,简直就像是给一条属于军队的狗打上了绝不能洗刷的标记。
一个一辈子,一生都拿不掉的诅咒似得。
当初自己……
到底是用什么样的心情……眼看着何酒戴上这个东西的呢?
麾最反复反复的去回想,竟然已经开始陷入了某种悔不当初的痛苦之中。
然而如果曾经会猜到能有今天,麾最只怕说什么都不会娶何酒。
也不会对何酒的张牙舞爪当做是一个无所谓的个性举动。
总以为自己的心可以如钢似铁。
可人就是人,再狠再绝也不是真的没有一点点缝隙。
于是当所有的喜怒哀乐都围绕着一个人展开的时候,就算是怀疑,利用,深刻的误解……
只要是感情动了,心也就跟着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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