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完全没把这位笑起来像个坏爷爷的老人,与传说中的神话挂上钩。
“那臭小子很多事儿都还没和我说呢。我这个当老师总不能老是对徒弟有求必应吧?不然好好一个驯兽界第一人就贱卖给你家会长啦?那我多亏?”
幻德尔加撇下嘴,瞧着何酒又和生化生物的那个对手打成一团。
“所以我说何酒这小子贼精贼精的。这些损招都是你给想的吧?等着机械系和生化生物系的代表傻眼。现在都以为何酒就只训练了这么两三个异兽。然后等着最后的时候,把整个动物园都放上去。
我说,你觉得我不给你们会长个踏实,他就真的会停在原地不往前走了?以前没我的时候,何酒这臭小子不照样都是一路顺风?”
作为一个师父,幻德尔加看着何酒的小把戏已经奏效就不再担心所谓个人排位赛了。
若兰看着幻德尔加一幅要和自己辩论个输赢的模样,也有点不知该如何吐槽。
“先生,虽然您什么也没和会长说。可是就按您这些年的经验你觉得会长他最后能得到什么成绩?”
若兰实实在在和幻德尔加聊起这次年末大比的赢家归属问题。
“其实之前何酒来找我的时候我就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