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
何酒想,要是麾最这货身上的伤少一点,该是多漂亮好看的健美先生?
“我没事……”
麾最的确没事,这种伤并不致命。训练时候也很常见几乎算不上什么。
何酒坐在麾最身边,摸了摸那翻卷出来的伤口。
“下次伤了别藏着掖着的,我又不是女人。这点小伤你还妄想我会心疼?去你的吧!”
何酒嘴里骂着,手下却熟练无比的处理着血渍。
手下温柔的给麾最贴好医疗绷带。
何酒将带血的衬衣扔给了智能管家。
没怎么花时间,就处理好伤口。两人再次出现在餐厅。
相对而坐,何酒给麾最夹菜都习惯了。
有时候何酒自己注意到,也觉得自己现在这样像是把麾最当半个儿子或者弟弟照顾。
只不过再想想弟弟和儿子没可能和自己干那些不道德的混事。
又会忍不住的心里悸动,耳朵发红。
“明天要是军营没什么太重要的事情就回家来。”
何酒晚上躺在床上被麾最抱在怀里,突然对麾最嘱咐了一句。
何酒说是不在乎麾最的这点小伤,但是几乎都